黎明黄昏,城市乡村,广场社区花坛,这群只要有平坦的空地就能扭动舞蹈的大妈,是一个近亿人的群体。喧嚣的争议将他们与“吵闹”、“怪异”、“落后”联系在一起,广场上他们的面孔变得模糊。

在城市和农村地区进行了为期三年的调查。这些研究人员试图回答: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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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一群阿姨准时出现在青年学者黄永军家窗外的空地上。伴随着激昂的歌声,他们齐声举起双手转身。三年前的黄永军非常反感:“他们剥夺了我静静观看日落的权利。”

三年后,他坐在湖南师范大学的办公室里,在黄昏中写道:“我对他们从未有过如此难忘的感情。”这时,阿姨们还在扭动着,音乐声从窗户里传了进来。

黎明黄昏,城市乡村,广场社区花坛,这群只要有平坦的空地就能扭动舞蹈的大妈,是一个近亿人的群体。喧嚣的争议将他们与“吵闹”、“怪异”、“落后”联系在一起,广场上他们的面孔变得模糊。

黄永军虽然反感,但又想明白:“广场舞到底为何在如此大的群体、如此广泛的范围内活跃地存在和传播?”

2012年秋天,这个想法在黄永军的课堂上爆发。当广场舞的例子“不小心”进入自由主义问题时,一场激烈的争论爆发了,远远超出了当天的话题:公共空间的功能、空巢、城市化、人口流动、陌生人社会、社会困境…… 。

几周过去了,争议仍未停止。

“你不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处境,他们的悲欢离合,就算你骂他们也听不懂!”强调以个人为中心、避免宏大叙事的黄永军对正在争论的学生大声喊道。

于是,黄永军和同为政治学家的妻子米莉带领16名在课堂上参与激烈讨论的学生,对广场舞团体进行了为期三年的跟踪调查。他们联系了湖南、江西、宁夏各市、村、县的20多个团队、1000多名舞蹈演员,并对其中100人进行了深度访谈。

他和研究团队试图回答: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他们要么年老退休,要么跟着孩子搬到城市,要么留在农村。曾经熟悉的繁华景象已经不复存在,留给他们的只有繁琐无休的家务,只有孤独和无助。

晚上7点30分,夜色压低了城市的喧嚣,充满水汽的长沙城变得安静。

何香苓朝湖南师范大学河边食堂的空地走去。三三两两的阿姨已经在一边聊天一边等待了。它们是课题组成员曹璐观察的重点。

音响一打开,歌曲《马绳人,你威风凛凛》就出来了。何香菱站在队伍最前面,双膝半屈,双臂高举,做出了拴马的姿势。身后第四排的阿姨们也跟着何香菱做了同样的手势。为了深入观察,90后的曹露也加入了队伍,扭在一起。

10多年前,何翔龄所在的长沙市一家国有单位进行了改制。 50岁时,她被买断,提前退休。儿子在外地工作,丈夫沉迷于纸牌游戏。除了赛后回来吃晚饭外,他很少在家中被看到。做饭、洗衣、拖地,何香菱不紧不慢地完成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因为除了这些,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有时她情不自禁地对自己说:“那时候真热闹啊。”一群姐妹在食堂吃饭。”

工地上聚集的阿姨越来越多,黄永军“看不到夕阳”的小区也住满了帮孩子照看孩子的老人。这些带着孩子的奶奶和妈妈大多来自邵阳、株洲、湘潭等周边市县。她们离开了丈夫,离开了家乡熟悉的生活,来到了长沙。他们艰难地面对街道上陌生的高楼网格房屋、车辆和车流。长沙话。从家到市场的生活半径内,他们以孙子为中心,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据调研组成员介绍,城市退休工人和从农村进城带孙的老人已成为城市广场舞的主要拍摄对象。计划生育政策的实施,让她们成为“最孤独”的妈妈。当他们离开职场,退出集体活动的舞台,跟随孩子搬到城市时,曾经熟悉的热闹场景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他们孤独无助。

城市里的女人在广场上扭动,乡村街道上的禾场和空地上,一群或高或矮、微胖的女人也在黄昏中翩翩起舞。

在江西西北一个叫西盘村的小村庄里,课题组成员于珊珊生活了近20年,直到离家去长沙读大学。

这几年,每当夕阳西下,村里原本冷清的打谷场就会变得热闹起来。于珊珊的妈妈、阿姨、阿姨、阿姨随着喧闹的音乐使劲扭动着。站在边缘的于珊珊并没有觉得不安,反而觉得这种兴奋有点安慰。

曹路和于珊珊的故事总让黄永军想起自己60多岁的母亲在长沙帮他照顾孩子。不忙的时候她也会去广场跳舞。我的母亲曾经是县里仅有的两名女高中毕业生之一,但她原本光明的道路却因为文革期间被划为五级犯而结束。在我母亲那个时代,“革命”、“奉献”、“阶级敌人”等词语随着广播整天在村子里回响。黄永军记事时,母亲已经开了一家小店,成为改革开放后第一批个体户。那时,“贡献”这样的词已经变得荒凉。食堂门前的路上,大家都在讨论“赚多少钱”。黑白电视是关于“市场”和“竞争”的……这个国家发展得非常快。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曾经熟悉的热闹场景已经不复存在。

一直致力于研究中国女性处境的年轻教授米莉这样描述这些变化的场景:曾经聚在一起互相帮助的村民,变成了拜金市场上的竞争者;他们一度低下头,消失了。我抬头一看,邻居已经搬进了街对面的一扇防盗门,铁窗上锁了。原本热闹的大家庭,随着孩子们上班,变得异常安静,让人心慌……

广场舞势不可挡

孤独、无助、不知所措的他们,遇到了它就跳进了热闹的广场舞。

清晨或傍晚,他们一起跳舞,音乐结束后聊天。生活变得熟悉起来,他们的困惑也消除了。在这里他们找到了自己的集体。

当调查中的学生第一次与广场舞妈妈交流时,她们会很简单地描述跳舞的意义:为了健康、为了快乐。

“当你走进她的生活,看到她跳舞时的能量,你会发现事情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曹露作为舞伴参加了阿姨们的“聊天”,听到了更多真诚的话语。讲话。

何香菱因舞蹈出色而被提升为领舞,让她找回了年轻时被重视的感觉。她对于舞蹈教学非常认真。一套新动作她会自己练二十遍、三十遍。在厨房做饭、在客厅拖地时,她都会不自觉地做出手势。学习和教授舞蹈、收取会员费、管理账户、运送音箱,毫无疑问,她不仅是团队的“主心骨”,也将自己视为领导者。

让曹璐惊讶的是,看似温柔的何香菱也发起了“节约电力运动”。由于暑假学生少,学校切断了河边食堂的电源,广场舞活动也被迫停止。何香菱发动舞蹈队师范大学员工与学校领导交涉,要求恢复供电。虽然“保电运动”最终失败,但何香苓的领导事迹却成为舞蹈队的“光辉历史”。通过这次活动,这些早已离开集体活动舞台的老人再次走进了学校的视线。

领导阿姨是集体需要的。在赣西北那个小山村,于珊珊发现跳舞的阿姨们似乎找到了一个集体。如今,村里有什么喜庆活动,常常会请他们跳舞。即使村里组织村里的建设,参与的人也始终是广场舞。他们成群结队地来,扛着铲子、扫帚,笑着闹腾,从村东扫到村西。

对于这些多年前就淡出集体活动舞台的女性来说,在广场上一起跳舞不仅让她们找到了集体,政府日益重视也让她们感受到了个人与国家的联系。

湖南洞口县几乎所有人,包括从小生活在这里的调研组成员杨卓伟,都知道该县的“梦恋”舞蹈队很有名:他们曾参加过邵阳市和湖南省的比赛,而且不仅获得了排名,甚至还收到了文化部的邀请来北京演出。

在杨卓伟的观察中,“梦爱”的大量成员是附近煤矿的退休职工。他们经常在煤矿原来的篮球场上跳舞。 20多年前,单位组织过一场篮球比赛。每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投篮时,全场都会欢呼雀跃。如今,周边工厂有的已经改建,有的已经倒塌,煤矿也消失了。没有人再组织比赛了。曾经的篮球场杂草丛生,门栏上的白色油漆剥落,露出锈迹。房地产热潮从这个小县城开始,更多的人搬进了高楼大厦。没有人说话,原本喧闹的煤矿大院变得彻底安静。

然而,当音乐响起时,在所有人、评委、领导的眼中,这些阴郁的悲伤似乎又消失了。他们伸展脚趾,抬起双腿,踢出漂亮的后旋球。他们脸上的热情丝毫不亚于年轻时为射门小伙子加油的时候。

“她们在北京演出的机会,连县里的另一个舞蹈队‘官夫人’队都羡慕不已。”煤矿男孩杨卓伟仔细观察发现,“官太太队”的成员大多是县里的公务员。妻子。

为了通过“官太太”获得县里一定的资源支持,比如进京补贴等,“梦爱”骨干同意让几位“官太太”入队,但她们跳了两次,身体也不好。相撞了。一直在发生。 “官夫人”感到不受欢迎,撤兵了。队伍中的女队员们也毫不示弱。有人喊道:“你为什么和我们这些穷人跳舞?”

“为什么我不能和‘正妻’跳舞?”米莉反问道:“两支队伍之间有一道无形的栅栏,这种社会分层机制将具有相同经济文化资本的人聚集在一起,将他们排除在外。其他不属于这个阶层的人进入,换句话说,他们给自己定位与正妻不同。”

集体的意义对她们来说如此重要,而与“国家”的联系让被忽视的女性再次感知到自己的个人价值,让这种归属感无法被“异乡人”所打破。 ”。

在研究生们观察到的故事中,广场舞再次给了他们稳定、安全和关注,也让即将步入晚年的他们再次感受到了曾经的激情、梦想和追求。清晨或傍晚,他们一起跳舞,音乐结束后聊天。生活变得熟悉起来,他们的困惑也消除了。在这里他们找到了自己的集体。

广场舞引起广泛关注,与“大妈”的迅速贴上标签不无关系。当他们被指责“落后”、“怪异”时,很少有人关注谁定义了“文明”

事实上,2000年,黄永军和米莉还在北京读书时,学校附近的广场上到处都是跳舞的阿姨。彼时,低成本的广场舞才刚刚开始成为中国妈妈们的锻炼方式。

2008年北京奥运会,公民健康问题的重要性被高调提出。广场舞阿姨们充满活力的健身行为符合国家的发展战略。越来越多的阿姨在广场、公园、社区里扭动、跳舞。

有趣的是,已经兴起的广场舞,直到2013年才受到“火爆”关注。这期间,广场舞大妈迅速从“全民健身”时代的标杆,变成了让“全民健身”的“公敌”。噪音,甚至成为被泼粪便、水弹、开枪、放狗的目标。

“广场舞受到广泛关注,与‘大妈’迅速被贴上标签不无关系。”一直强调避免标签、关注个人生活的黄永军告诉记者。

2013年4月,国际金价暴跌。媒体将参与抢购黄金的中国女性群体描述为对抗金融掠夺者的强大力量。他们觉得这个群体的行为方式和思维逻辑难以理解,“中国大妈”一词由此诞生。并持续出现在广场舞相关话题中。

出现的一个问题是,社会到底怨恨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在黄老师和米老师的指导下,研究生刘进对网上有关广场舞的言论进行了文本分析。他发现广场舞因其“农业重金属”的审美和整齐划一的动作而受到年轻人的嘲笑,被批评“占用空间”、“噪音污染”。

广场舞势不可挡

对此,米莉给出了一个有趣的观点:使用“随身听”可以轻松划分人群。当代都市青年必须戴上耳机,沉浸在隐藏在耳朵里的世界。至于中老年人,即使不在广场跳舞,也不戴耳机。相反,他们手里拿着放大的电子设备,或者把它们放在汽车的篮子里,老歌和歌剧的声音随着他们在空中飘荡。

“原本两代人生活方式的差异,现在变成了‘文明’与‘落后’的对抗。” Milly解释说,在现代城市,安静有序的公共空间已经成为主流理念。在这样的概念下,随着热情的舞曲在广场上扭动跳舞的阿姨们无疑是喧闹的。牢牢掌握话语权的都市主流毫无悬念地碾压大妈们的微弱声音。

这一点在刘进的文字分析中得到了证实。在不少评论中,因噪音问题而被扔粪便的广场舞女不仅没有得到同情,反而被认为“罪有应得”。

“除了文明的定义,还有城市设计的人性化问题。”米莉举了一个例子。 “我们很少关注的是,女性有百货商店和美容院,中产阶级有茶馆和各种健身中心,年轻人有KTV和咖啡馆,但中老年人呢?除了公园、社区空地之外,还能属于哪里呢?”

不可忽视的是,在当代中国城市,大型超市和私人房地产的扩张正在挤压公共空间。 “我们小区几百亩,只有一小块空地,怎么可能不发生冲突呢?”黄永军以自己居住的小区为例。 “为了最大密度地利用土地,开发商没有留下太多公共空间。”

然而,当用城市和乡村来区分广场舞时,一个有趣的现象出现了:城市广场舞因“空间占用”和“噪音污染”而受到诟病,而乡村广场舞则越来越被视为重构当地文明的一种手段。

“这个很容易解释,农村有很多空地,到处都可以找到。而且年轻人都往城市里跑,农村安静不安静跟他们没有关系。”出生在陕西农村的米莉说。

广场舞团里不仅有叔叔阿姨们,还有银行经理、公务员、老师……

当黄永军开始田野调查时,参与人数达一亿之多的广场舞运动仍是学术研究的盲点。黄永军的研究也被“坐下来”的学术界视为“不务正业”,从未启动任何项目。当然没有资金。

“这项研究只是破冰船。”黄永军告诉记者,他希望看到更多热衷报道广场舞新闻的人,抱怨愿意把广场舞舞者视为具体人的“大妈”。去看,去感受。

文化学者黄继苏和香港中文大学研究生王倩妮也把目光投向了这个特殊群体。与黄永军不同的是,除了阿姨们之外,这两个人还关注着不断出现在广场上的叔叔们,还有银行经理、政府公务员、老师……

学了三年舞蹈的黄继苏,作为一个广场舞参与者和一个文化学者,在北京王府井广场上观察和感知着围绕在他身边扭动跳舞的舞者。在他的描述中,发生在广场、公园、路边的舞蹈是继国标舞之后身体与舞蹈关系史上的一场持续革命。

在他看来,舞蹈回归人体的理念尤其适用于男性。这两年,他发现身边跳舞的男人越来越多。原因多种多样,总是离不开“健康”、“认识人”、“说话”等。一直游泳健身的黄继苏,因为健身房搬迁,在散步时加入了广场舞队三年前。他发现“一个人游泳太难了,但有人陪着跳广场舞就很有趣”。自从开始跳舞以来,黄继苏晚上就不愿意吃晚饭,也尽量不去外地出差。

“从小到大,我只看过别人跳舞。”他感叹道:“唯一一次跳舞是学校组织的‘忠诚’舞,感觉就像搬煤球、扔砖头一样。”然而,尽管他已经跳舞三年了,他的腿脚却越来越张开。如果一天跳舞的人很少,他“就会再次感到紧张,并尽量呆在树荫下”。

北京王府井广场上,黄继苏正与一群房地产开发商、菜贩、退休教师一起随着音乐起舞,跺脚、抖腿。在河南某市,香港中文大学硕士生王倩妮也在进行为期一年的实地调查。她的毕业论文于今年年初发表,被认为是难得的对广场舞的理性研究。

她在接受多家媒体采访时强调,参与广场舞的人群是多元化的。 “与其说是集体主义的回潮,不如说是他们追求美丽、健康和社交。”她告诉记者。

对于舞者是阿姨还是叔叔,是低收入还是高收入,黄永军并不困惑。在他眼里,叔叔、公务员、教授也在广场上跳舞。这对舞蹈的形体方面有回归,更多的是由于这一代人独特的成长经历:这些出生于20世纪50年代、1960年代的人拥有大量的知识。结构没问题,审美情趣和精神生活也平庸。 “就像一个暴发户从来没有喝咖啡的习惯,不管他有多少钱买最好的咖啡,他也只是随波逐流地喝。”

“社会转型带来了冲击和痛苦,他们正在努力挽救自己免受巨大损失,广场舞是他们迫切的需要。”在黄永军眼中,他们来自集体主义时代,或多或少被打上那个时代的英雄烙印。印记,在广场舞的“准集体”中寻找归属感。

与黄永军的悲伤相比,仍在广场跳舞的黄继苏则显得乐观。他不同意用集体主义的烙印来解释广场舞,更倾向于把“每天像烟花一样跳舞一小时”视为“自发地重建社会、重建意义”的人们。

“经济狂奔,社会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这就是现在的社会。”他说,过去30年,市场经济迅速拓展为市场社会,财富价值观疯狂地席卷了中国人的意义世界。墙壁已成废墟,尸骨躺在枕头上。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广场舞出现在广场、空地、公园、街道上。 “人们在不断扩大的社会空间中采取行动,拯救自己的生命、人际关系、人心。”他还记得一个大姐。告诉他:“我们赚的钱少,但我们生活得很好。”

三年前,那些在课堂上很生气的学生,现在不再像谈论广场上叔叔阿姨们跳舞扭动时那样生气了。 “这是一个值得尊重、同情和理解的群体。” 90后男孩杨卓伟在研究报告中写道。

无论悲伤还是乐观,在这些深入的观察中,那些声音洪亮、有些肥胖、不再性感的中老年女性,仍然是生活中同样的内敛、局促、柔弱的人。他们在广场上跳舞,脸庞不再模糊。外界存在的竞争、温馨、欢乐、痛苦,在广场舞的世界里都一一呈现。

用户评论


遗憾最汹涌

广场舞真是个大热门,每天晚上都那么热闹,我也想加入他们一起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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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心

哈哈,广场舞势不可挡,每次路过都听到欢声笑语,感觉生活都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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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の人生

这个标题太贴切了!我妈妈就是广场舞爱好者,每天跳舞让她心情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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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拗旧人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有时候音乐太大声,影响附近居民休息,希望管理能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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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秋风

我爷爷也喜欢跳广场舞,虽然动作不够标准,但那份热情真的很感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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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浅夏ζ

每次看到广场舞,我都会想起小时候妈妈教我跳舞的日子,真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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棃海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我更喜欢安静的运动,比如瑜伽,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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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久

感觉现在的广场舞越来越有创意了,服装、动作都很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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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皆为过客

有时候广场舞人群太多,走路都麻烦,希望他们能选择更宽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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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冷战i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我更喜欢在家跟着视频跳,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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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个蘑菇闯天下i

每次看到广场舞,我都会想起小时候村里的大妈们,她们现在都跳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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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南吟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我担心年轻人会因此忽视其他健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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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把你清空

我喜欢看大妈们跳广场舞,但有时候音乐太吵,影响附近居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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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爱人心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也希望大妈们能注意舞蹈姿势,预防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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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暯小萱◆

我妈妈就是广场舞的忠实粉丝,每天跳舞让她看起来年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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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会走-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我也担心噪音污染对环境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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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О清风挽发oО

我有时候也会去广场看大妈们跳舞,虽然自己不会,但觉得挺有生活气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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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名字

广场舞势不可挡,但我更喜欢在健身房里挥洒汗水,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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